三峡游记(1)
孙德喜
早在中学教书时就给学生讲过刘白羽的《长江三峡》,这篇选自散文《长江三日》的课文以宏大的气势叙写了长江三峡的惊、险与奇,令人神往。于是产生了到那里去游览的欲望。后来,我到武汉读书,虽然距三峡比较近,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,等到毕业以后,我离开了武汉,觉得到三峡旅游越来越渺茫。没想到今年(2019)暑假我得到了意外的惊喜:我的太太由于参加一次活动,得知旅行社有了比较优惠的三峡游项目,于是征求我的意见,我问了具体时间和价位,得知正好在假期当中,不影响开学报到,于是让她替我报了名。这次三峡游从8月25日到30日共6天,有些收获,兹记如下。
半自助旅游
之所以将这次三峡游称为“半自助旅游”,是因为不像以往的旅游都有导游全程陪同,有时随团的导游有两三位,而我们这次旅游根本没有导游自始至终的陪同。不过,旅行社还是作了周密的安排。在出发前两天,旅行社导游就通过短信告诉我,25日上午9点半之前到火车站取票。我在9点25左右赶到了火车站,导游将从扬州到宜昌东站和从重庆北站回扬州的两张火车票交给我,然后让我自行进站上车,当然他还告诉我,宜昌的导游会在宜昌火车东站的出口接我们。于是我在没有导游带队的情况下独自上了火车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。到了宜昌,果然有人举着橘黄色的导游旗接我们,将我们接到大巴上,再带我们参观了葛洲坝水电站,然后带我们吃晚饭,吃过晚饭再把我们送到停靠“皇家花苑”号游轮的太平溪码头。待我们通过码头的安检和检票处,宜昌的导游便离开了。我们上了游轮,再由游轮上的导游接手,给我们安排船上的住宿以及在船上的行程。我们在25日晚上了船,第二天,船没开,我们吃过早饭便上岸到三峡大坝参观,中午回到船上吃午饭,下午再上岸,到“三峡人家”游览,傍晚再回到船上吃晚饭。夜里船从码头开出,第二天一早便来到了巫山神女溪附近。吃过早饭,导游便带我们去游神女溪。游后再到船上,中午船又往前开,花了大约两个小时,便将我们带到了白帝城。游后再回到船上。过了一夜,我们在船上的行程结束了。船上的导游告诉我们上岸将由重庆云阳的导游接我们,还告诉我们上岸后所乘大巴的车牌尾号。等我们上了岸,很快见到了导游小伙子。他负责安排我们游玩张飞庙和龙缸风景区以及在云阳的食宿,然后再将我们交给重庆的女导游。重庆的女导游接到我们时已是下午两点多钟了,带我们游了磁器口、洪崖洞与人民解放纪念碑之后安排好住宿,便离去了。第二天一早则由另一个导游将我们送到火车站。等我们下了大巴,导游手一指:“那是候车大厅。”她的工作便结束了。所以,我们有几段时间根本没有导游带队。不过三峡特产,在短短的几天旅游中,我们至少接触到8位导游,之所以如此,据说,我们扬州出发的团只有22人,不足30人,旅行社为节约成本,就不派随团导游了。不仅我们如此,几乎与我们同行的无锡团和泰州团同样如此,都是不到30人的小团。
参观三峡大坝
三峡大坝是中国最大的跨世纪水利工程。官方对此宣传当然很多,用“汗牛充栋”来形容确实不为过。我们的“三峡游”当然包括参观三峡大坝。8月26日上午,我们来到了三峡大坝。
在前往三峡大坝的旅游大巴上,导游给我们介绍了有关情况,主要有两点:一是极其严格的保安措施;二是三峡大坝巨大的发电量。前者自不用说,三峡关系到长江中下游地区数亿人几百万平方公里国土的安全,当然马虎不得。谈到发电,导游则露出一脸的自豪。三峡发电量大,造福整个中南、华南、华东和华北等大半个中国,而且发电成本每度只有七八分钱,国家将电卖给用户则是几毛钱。他大概意识到讲这种巨大的差价可能产生负面影响,于是补充说是国家征收了资源费。
俯瞰三峡大坝
就在导游解说之际,大巴在一座大楼前停了下来,导游告诉我们进去参观要过安检,并嘱咐我们要将所有行李物品带下车作安全检查。过了安检,我们又上了这辆大巴,大巴一直将我们送到船闸附近的坛子岭。下了车,我们在导游的带领下乘坐露天电梯来到山顶,山顶比较平,可以略略俯视远处的三峡大坝。在山顶中间的喷水池中,一块巨大的三角形石头立在人们眼前。导游讲那是长江截流的奠基石。石头不仅巨大,而且制作成三角形,是为了防止石头投到江中被湍急的江水冲走。在喷水池的右前方,矗立着一座十来米高的观景台。登观景台,往右可以俯视三峡船闸全景,再往左转大约90度即可俯视大坝。三峡大坝最显著的是坝体上可移动的红色龙门吊。不过,由于距大坝有一千多米的距离,而且俯视,我们还感受不到大坝的磅礴气势,只是逶迤山峦之中一泓长江上的一景。
眺望三峡大坝
从观景台下来,我们来到导游所说的集合地点,然后乘坐景区的电瓶车来到大坝跟前平视。我们来到大坝附近的地方,本想听一听闸门下“人造瀑布”的声音,但是没有听到,可能是枯水期,水流不大的缘故。我还想到大坝上走一走,但是通往坝体的路道设了路障,去不了。只能在靠近大坝的地方再拍一两张照片。游了大坝,我将照片传到了朋友圈,很快有朋友跟我说,在这举世闻名的三峡大坝该写诗了。可是,我想来想去,没找到合适表达方式,也不想人云亦云,写些歌功颂德的东西,觉得还是应该由江水来写诗,因为江水流到这里,感受最深,也最有发言权。这样想着,居然形成了一首小诗:
有人刺激我
三峡大坝一游
该写一点诗
我不知道该怎么写
真的不知道
不是怕对面的山
嘲笑我所谓的诗句
还是由江水来写
水从天上来
行经三峡大坝
问它到底写下了什么
且听它日夜在吼叫
在三峡大坝留影
豪华游轮
太太之所以这次给我报名三峡游,就是让我体验一下豪华游轮。坦率地讲,我以前虽然乘过轮船,特别是在金湖工作的时候,经常乘汽渡轮船,甚至还在小河道中将轮船开了几百米。1984年暑假,我参加了单位组织的苏州、杭州、上海游,从苏州到杭州乘的是轮船。不过,那一次乘的轮船给我印象并不好,主要是夜里天气很热,船舱里很闷,没有休息好。后来从上海回来,坐轮船经吴淞口逆流而上到扬州的某地(记不清)上岸,似乎也一直关在船舱里,既没有到甲板上看风景,又像坐牢一样关着,所以没有留下好的印象。这一次乘坐的三峡游轮会是什么样呢?且到时候看吧!
游轮外景
8月25日晚,我们从宜昌的太平溪码头上了船。当时,天已黑,只看到停在江边的游轮灯火辉煌,但还看不出船的形态。待上了船,才知道船很大,共有五层。其中,一层在底部,我们一上船就踏进了二楼三峡特产,这是接待大厅和娱乐会议厅,当然还有不少商户在这里出售地方特产。三楼、四楼和五楼都是住宿房间,三楼的后面部分还有餐厅。我被安排在四楼的一个房间。船上设施比较齐全,既有抽水马桶,又有洗澡间,同岸上的酒店一样,所有物品一应俱全,而且还配备了救生衣。第二天早上,我出了房间,在船上转悠,一方面想看看周围的自然景物,另一方面是想到外面呼吸呼吸江面上新鲜的空气。我从房间出来,漫无目的地走着,见到四楼前面左右两侧都有小门,而且还都开着。于是从小门出来,我便到了甲板上,周围连绵的山峦尽入眼帘。在四楼转了转,见到还有楼梯通往五楼。于是,我来到了五楼,将整个游轮都可以看清楚。据目测,游轮前后大约有一百米长,宽二三十米。船的前面只有四层,后面有五层,金黄色的飞檐屋面,搞成了皇宫的模样。四楼通往五楼的楼梯两侧还竖立着两座宝塔形的柱子。如果说游轮的外观还有点仿古的味道,那么其内部则通过吊灯装饰搞得比较豪华,而且三楼和二楼装饰得还不一样,晚上灯火通明,确实让人感觉置身于酒店一般。
游轮内景
不仅在装饰上讲究,而且在迎宾方面也挺热情。游客在登船之前,到了过渡船时,不仅踏上了红地毯,而且两边还排列着女工作人员,表示欢迎。客人从外面游玩回到船上时,工作人员还准备了一杯清凉的茶水。待客人喝完茶水,还有湿毛巾递过来让客人擦擦汗,真让人觉得宾至如归。
孙德喜教授
孙德喜,男,汉族,1960年11月生,江苏淮安人。武汉大学毕业,文学博士学位。扬州大学文学院副教授、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硕士生导师。中国传记文学学会理事,江苏省现代文学学会、江苏省当代文学学会、江苏省鲁迅研究会理事。
主讲课程:中国当代文学、现当代散文研究、现代作家传记选读、中国现当代文学作品选读等本科课程教学,并给硕士研究生讲授现当代散文文体研究课程。
学术成果:参与编写《中国当代文学》(下卷,王庆生主编,华中师大出版社2011年版)、《中国当代文学经典作品选讲》(下卷王泽龙主编,华中师大出版社2009年版)两部教材。先后出版《在自由中逼近真理》《20世纪后20年小说语言的文化透视》《历史的误会》《准则》《水的狂欢》《寒山碧评传》《明月文化中的扬州文学》等著作,在海内外各种期刊发表论文150多篇。
《扬州上下三千年》是朱志泊先生倾数十年心血研究,独立撰写而成的一部扬州通史。
欲购此书的朋友,请联系作者朱志泊先生,可得朱先生签名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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